江凡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一直堵住了杨经理的嘴。
江凡就是这样,她对待别人时,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块。
我静静站在一旁等待,不再开口辩解。
骰盅一定是被人调包,只有找到道具骰盅,再揪出调包的人,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否则的话,刘峰和冯老幺一定会借此机会,剥夺掉我的功劳,再狠狠的踩我几脚。
五分钟后,江凡带领一男一女走进房间。
女人是负责摇骰的荷官,男人是一直在赌桌附近的明灯。
对于聂老板让江凡去叫人的安排,我由心对聂老板刮目相看。
在问题出现后,他并没有质疑我的能力,而是站在理智公正的角度分析问题。
他不让杨经理下楼叫人的原因,是他的小心谨慎。
他不相信这位杨经理,甚至可以说,他不相信任何人。
“老板,您找我们?”
荷官和明灯进门后,恭敬的对聂老板微微鞠躬后,开口问道。
“赌桌的骰盅在他被抓后,有人换过吗?”
聂老板指着眼镜男,问向两人。
他叫两个人进门,而不是单独叫荷官一人,同样彰显聂老板的疑心重这一点。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没有人换过,后来杨经理说是您要用,就给拿走了。”赌场明灯补充道。
整个赌场,最大可能偷换骰盅的人是美女荷官,她负责这个赌台,下手最方便。
但我清楚,眼镜男的同伙另有其人。
如果是美女荷官,她就不会每一局输钱都显得那么紧张不安,除非她是一个天生的演技派,表演的细节都能逃过我的敏锐察觉。
我并不认为她在表演,我相信我的判断。
她不是眼镜男的同伙。
眼镜男的同伙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杨经理!
从眼镜男被抓后,骰盅都没换过,杨经理拿上楼却被调了包,答案呼之欲出。
“好,你们两个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