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江凡的奥迪停在了酒店门口的车位上。
当我准备拉开车门上车跟她聊聊时,江凡熄火,走下了车。
“走吧,进去说。”
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平静,对我说了一句后,径直走上台阶,进入金鼎国际大酒店。
我跟在她身后,她轻车熟路的走到前台。
而前台看到是江凡后,甚至没有要江凡的任何身份信息,也没有需要江凡提供任何的手续,直接递给了江凡一张房门钥匙。
难道她是常客?
这是我心里冒出的想法。
共同上了一台电梯,看着铜黄色电梯门板反光下的江凡,我冷笑一声:“常客呀?连登记都不用。”
我知道,这种试探,甚至是明问,是对江凡的一种不信任,更是对她人身的一种暗讽。
其中夹杂的东西,有一些暗指不洁身自好的意思。
这句话,无疑是会让江凡伤心。
我很清楚。
只不过,爱一个人的时候,是没办法保持绝对的冷静,以及最正确的聊天方式。
我说出这句话时,就知道或许会让她伤心,可我仍然说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可能是试探,也可能就是想惹她生气吧。
我觉得在乎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犯贱的表象。
拿捏不准度的在乎,只会令人反感,真正能拿捏到精确的在乎,却又不是真心实意的在乎,更像是一场目的性明确的图谋。
江凡没有理会我的冷笑嘲讽。
她静静的看着电梯内,显示楼层的荧幕。
‘叮’
电梯抵达十一楼时停止,我跟在江凡的身后,来到1110的房间。
九十年代末,电子房卡还未普及,用的都是钥匙。
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入房间,我也跟着一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