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要你的命阿,不用舍命,我要的是,赢你兜里的钱,哈哈哈哈.....”
我放肆大笑,这句话,完全是一种玩笑的姿态说出。
但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东哥,我的钱可没有那么好赢。”
赵天明莞尔一笑,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早点回去休息,下次喝酒我来安排。”
“不用,我说过,跟我出来吃喝玩乐的兄弟,就没有掏腰包的。”
我从口袋中摸出中华香烟,点燃一根。
“不掏腰包的那是小弟,东哥身边都是小弟,而我要跟东哥做朋友,做兄弟。”
赵天明也拿出他555牌香烟,叼在嘴里点燃:“人情来往,才是朋友,谁都不差钱,请的是一个心情。”
赵天明这番话,还真够唬人的。
别说,这小子抛弃梅姐母子后,能在外面混得人模狗样,还是有些道理的。
这家伙,在人际交往,说话谈吐上,有些门道。
“好,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与他,看似谈的是感情,聊的生动,一副相见恨晚。
实际上,各怀鬼胎。
相互惦记彼此口袋里的钱财。
一顿饭的交情,不会阻碍他想要做局坑我的心。
如果他不做局坑我,那不是他认准我这位朋友,不忍心坑我。
只会是,他还没有十足的准备,亦或者诱惑不够大。
他连妻子和孩子都能抛弃,我只是一个刚结交的朋友,他又怎么会不忍心呢?
九十年代,几乎没有人查酒驾。
我开着车,将眉姐与小九送回棋牌室后,去赌场接江凡的路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铃铃....’
这个时间点,能给我打电话的,除了江凡之外,就没别人。
将汽车减速,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却并非江凡,而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喂,你好?”
“东哥,我是朴国昌,你能来救我吗?”电话那边,传来朴国昌胆怯的声音。
“你怎么了?”我严肃的反问。
朴国昌没有手机,他这个人很扣,没有事儿的情况下,根本舍不得钱给我打电话。
他是一个愿意表演搞怪的屌丝,但他不会花着高额电话费,过来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