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是他一家赢,他利用给眉姐放水,来降低我和盛国刚的怀疑。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客,还真容易被他隐秘的做局方式给忽悠住。
“呵呵呵,打了快三十年麻将了。”赵天明对我的夸张一笑而过。
“小东,人家打麻将的时候,我还是个卵子呢,哈哈哈。”盛国刚是江湖人,说话粗俗。
“草。”
我撇了撇嘴,继续打牌。
盛国刚在出千,我偶尔也会通过码牌出千。
出千的目的,是为了控制输赢,今天我只准备放水二万块钱,不能让他赢太多。
钱被别人赢走,就会面临损失风险。
这就相当于一场投资。
哪怕我笃定还他已经进入我的圈套,但不能不防意外的发生。
他的出千在我眼中一目了然,而我的出千,他根本查不出一分一毫。
这就是差距。
‘铃铃铃....’打牌过程中,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电话是郝建打来的,这家伙按的什么居心,我心中有数。
“东哥,忙啥呢?”他笑嘻嘻的问。
“打牌。”我回道。
“啥时候玩完呀,咱哥俩坐一坐,喝点酒。”郝建问。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轻笑一声。
今天他看着我坐进张赫的车,给他羡慕坏了,我估计,他找我的目的,八九不离十跟这件事有关。
“哎呀,还是东哥你了解我,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你玩完牌我去接你,我等你电话。”
说完,也不等我回应,郝建就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是生怕我拒绝,在将我的军。
我无奈的放下手机,他的贼心达不成,他是不会死心的。
郝建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今天他不见到我,估计我的电话就没个消停。
正好江凡的车送去维修,一会儿坐他的顺风车,去接江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