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航站楼外,朴国昌冲着我挥舞双手。
“东哥飞来很辛苦,就像上山打老虎,如.....”
走到朴国昌的近前,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年纪与朴国昌相仿的人。
那个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同门中人。
朴国昌的打油诗,就押韵了一半,就卡壳住。
“武松打虎不失败,东哥上海旗得开!”朴国昌身边那个黝黑的小子,露出一抹白牙,将朴国昌卡顿的半句接了上来。
“朴国昌,你徒弟呀?都玩上押韵了呢。”我像看两个精神病一样,看着这二位。
人潮人海的机场,两个人在这块押韵,还互相攀比,这种画面,简直过于美妙。
“东哥,这不是我徒弟,这是我知己啊。”朴国昌投去一个惺惺相惜的目光,介绍道:“东哥你听我到来,这位帅哥是小光,长得好像地开荒,个矮阙黑像土豆,洁白牙齿亮堂堂!”
朴国昌给我介绍后,紧接着,小光又来了一段自我介绍:“东哥东哥漂亮亮,长得像个大姑娘,整个上海你最靓,找人不愁坦荡荡。”
“你好。”
我一阵无语后,说了一句你好。
算是我对他们的回应。
对于这种特别打招呼的方式,我是不知所措。
互相介绍认识后,晚上,我请的他们两个人吃饭。
小光非要给我接风洗尘,被我拒绝。
人家帮我办事,帮了我的忙,哪有让他请吃饭的道理。
再者说,小光虽然是在大城市混,但他的经济能力有限,毕竟是一个扒手,维持生计以是不错。
在饭桌上,他们两个将调查到的结果,十分详细的讲述给我。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了解。
今晚,只是更详细的了解一番。
对于应对之策,我也有办法。
我认为,突破口就在于孩子本人,以及他后爸的身上。
两个人的关系不合,这就是突破口。
这个孩子或许跟民叔没什么感情,毕竟民叔与他多年未见,但他只要不喜欢他的后爸,就一定会对亲爸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