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简单一切,牌的格局已经完全被我改变。
切牌不同于洗牌。
没办法因为切牌,而设定整个牌顺序。
想通过切牌,找出几张牌,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清楚。
找出了一对王,将其藏在了牌摞的最下面。
玩填大坑,用袖里藏花那就是找死。
他们即便看不到我的手法。
填大坑五人局一共二十六张牌,如果每一位玩家都跟到最后一轮的话。
就是要发掉二十五张。
两张王被我藏在袖口的话,牌都不够发。
这种破绽,是个傻子都能想到原因。
下过底注,小娜开始暗牌,以及一张明牌。
小娜坐庄,第一个下注的人是红衬衫。
“五百。”
红衬衫下注五百,还是老规矩的下注方式。
第一轮五百,第二轮一千的增长。
红衬衫下家是秃头刘,他也继续跟注。
“一千。”
到我这里,我直接提高的筹码。
将下注金额提升至一千。
双哥和小娜在第一轮下注也没有弃牌,继续跟注。
一轮结束,小娜开始发第二张暗牌。
我根本不在意给我发的牌是什么,也不在意这一局赢多赢少,我的目的是拿到庄家。
只要我坐上庄,他们几个的三脚猫手段,只能是一个结果,给我白白送钱。
这一轮,我继续提高下注金额,提升到了两千。
见我提价这么高,除了红衬衫和双哥之外,其他人都弃了牌。
别看我明牌两张是散牌,但是场面的明牌中,没有一张王的现身。
在这种情况,牌点一般的人就会直接弃牌了。
“两千。”
小娜为我们发完最后一张牌后,红衬衫下注两千。
我查出两千块钱丢在了桌面上,直接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