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出一副自信的模样,不仅跟牌,还会提价格。
很快,就把那些‘闷’牌的玩家吓唬住,他们一个个纷纷看了自己的牌,牌小的,犹豫都不犹豫就直接弃掉了。
“我开你撒。”
其中一个人,思考了一番,下了双倍注。
我亮开了自己的牌,一对q:“对q。”
“咦,我以为你起码是金花的呢,你年纪不大,很能装的呀。”男人看到我的牌后,脸皮抖了一下。
然后掀开了他自己的牌,5、6、7顺子。
“随便玩玩而已,又没有多大的局。”我点燃一根香烟,随意的说道。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呀,哪里的?”男人一边洗着牌,一边问我。
“东北的。”我说。
“楼下大老肥也是东北那边的,你们是老乡吗?”男人不经意的问着。
他说的大老肥,应该就是那个厨子。
“不认识。”我摇了摇头。
待到他洗完牌后,我打断他的发牌:“切一下。”
切牌是赌桌的基本。
在切牌的过程中,我悄悄的将两张扑克藏进袖口。
我打量过那个抽水仔,就是一普通人,连明灯都算不上。
赌场里有暗灯,但不在我这桌。
就算他在也无妨,我敢出千就证明我有绝对的自信。
男人继续发牌,这一局,我要拿到庄,只有坐庄才能赢到大钱。
我今天的目标并不多,算上本金先拿回去五万就收手。
“跟。”
“跟你。”
“追它二百块!”
“吊毛破牌,不追了。”
几局下来,六个人的牌局还剩下三个。
剩下我们三个人,都在‘闷’牌中。
而我也是三人之中,最先一个看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