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既然是要引蛇出洞,那就要摆出破绽。
这副扑克牌,早已经被对方落汗,他们落汗的方式很独特,应该也是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式。
每张牌的扑克上,都有不同的标记来作为记号。
跟我的落汗方式是同样的难度。
每张牌,包括花色,都会落汗,五十二张牌,有五十二种不同标记,就连我,玩了这么多局也只能堪堪分辨出来不到二十张。
由此可见,对方绝对是高手。
但在我的赌场出千,那么,这里就是他的丧葬场。
我知道他能看得出来标记,所以,这一轮我洗了一副做局牌给他,专门诱引他出千。
洗过牌,我开始发牌。
我给自己只是发了一副小散,但是给王姓包工头则发了一门豹子四。
给另外一个赌客发的金花。
至于上海东哥,我给他发了一对q。
另外一个q,则在他同伴的胖子手里。
这一局,注定是一个下大注的局,我想,上海东哥一定不会放弃这一局天助他的收割局。
他落了汗,可以看到别人的牌,知道那两家是大牌。
两家大牌,一定会持续跟大注,尤其是王姓包工头,拿到了豹子更会一直跟注。
而上海东哥,只要动一动手,换一下牌,他就能够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
我之所以这么做牌,目的就是诱导对方出千。
如此一来,方能抓千抓现行。
“闷一百。”
“跟你。”
牌局上,我也跟着‘闷’了几圈,下注了五百块钱后,我伸手摸向自己的牌:“这几把运气都不咋地,看一看。”
“玩牌要想赢,就得多闷。”包工头还不忘劝我下注。
我又不是冤大头,知道这局牌必输,咋可能继续下注呢。
“我还是看看吧。”
我拿起牌,看了一眼自己的散牌后,微微一笑:“跟二百。”
看见我继续下注后,包工头显得没有底气,他想了想,也看了自己的手牌。
在他掀开牌后,眼神闪烁出喜悦的光芒。
但他还是略带不满地白了我一眼,若不是我看了牌,他也不会看牌:“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