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赔偿了红毛一万五千块钱作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等等。
这件事就此了结。
但是,严副所还是那个严副所,他并没有调升职到所长,而是分局下调了一个姓王的人,过来坐了所长的位置。
对此,我也毫不意外。
摆平红毛的事情时,已经是二十八号。
而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九号。
是上海东哥从泰国回到南京的日子。
南京的冬天很冷,虽不及东北,却也到达了零下。
下午的日光,透过车窗,照在了车内每一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们来南京的兄弟并不算,算上朴国昌一共六个人。
办事不同于打群架。
打群架人越多越好,办事人越少越好,不过是在摆平对方作为前提下。
此时,朴国昌已经潜伏进入机场,等待为赵东‘接机’。
我们剩余五人,则严阵以待。
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下午三点半,距离飞机落地还有十分钟。
我拿起手机给闫旭打去电话。
“东哥。”
“你在酒店吗?”我问。
今天我给闫旭下了死命令,让她务必时刻在酒店,盯好状元。
“在呢。”闫旭答道。
“把电话开免提,让状元通话。”我说。
“喂,老板。”
电话在沉寂了几秒后,传来状元慵懒的声音。
“你小子玩得高啊,居然敢耍老子。”我声音冰冷,态度凝重,隐约间还透着股杀气。
“咋..咋了老板?”
状元不解的反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联合赵东一起搞我是吧,很好。”我点燃一根香烟,声音再次沉闷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