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沈家的人。”时谨言解释。
“沈家?”
“当初和时光派克并存的一个集团。”
时瑾言沉吟,说道:“当时沈时两家竞争激烈,成为两座巨头,不过后来沈家就不行了,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他的条件是什么?”
“孟泽让我明天下午三点,去法院起草一份转移财产的协议。”
时瑾言沉默了下。
顾池池试探地问道:“不然推了吧!”
“不。”时谨言坚定地说,“送上门的钱,干嘛不要!”
顾池池松了口气。
“你想怎么办?”顾池池问道。
“既然他点名要你,那我就配合你处理这个案子。沈家的人不容小觑,这次会盯上你,怕是因为知道我跟时家的关系,我不能不管。”
顾池池愣住,有些迟疑:“那钱......”
“都是你的,小财迷。以前挥金如土的顾池池怎么变成小财迷了呢?”时谨言嗤笑。
“那还不是,近墨者黑?”顾池池得意地看着他。
“所以,他这么着急转移财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时谨言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陷入了沉思。
孟泽作为沈家的女婿,与沈氏集团有着密切的关系,相比起沈家那几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这个女婿更得沈老爷子的心思。
沈氏集团虽然大不如从前,可说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要转移财产呢?
他前脚跟顾池池公开关系,后脚孟泽就找上门。
这未免也太巧了些,这其中定然有什么是他忽略了。
看来他得回老宅一趟,问问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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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时家老宅。
时谨言刚踏进门去,就听到熟悉的阴阳怪气。
“哟,稀客啊。”时腾谦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盯着报纸。
时谨言下意识想怼回去,忽而想起他前几日的帮助,随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