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三个,一个小不点,一个残疾,一个......
顾池池瞥了卢卡斯一眼,眼神带着些许嫌弃。
一个除了吃啥也不会。
沉默是最无声的肯定。
时谨言走到厨房,洗干净手后倒了两杯水,走过来时的脚步都变得轻盈许多。
“所以,我不能走。并且,这几天我都会住在这里。”他把水杯放在顾池池手里,“喝点水吧。”
不知为何,这动作落在卢卡斯眼里,仿佛时谨言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顾末末瞪着两个大眼睛在餐桌旁坐下,一声不吭地看好戏。
时不时地望向顾池池的手,盯上几眼。
卢卡斯愣了下,想要凑到顾池池身边,却被时谨言挡了过去。
他径直在顾池池和卢卡斯中间坐下。
卢卡斯卡在口中的话还没说出来,怔怔地定在原地,仿佛被点中了穴道。
“你干嘛?”
“你干嘛??”时谨言反问。
“我有话要跟CHI说啊。”卢卡斯直言。
他说完,顺势跑到顾池池的另一边,低声问:“这家伙做的饭能吃吗?”
顾池池:“.......合着半天你在考虑吃的???”
她真是多余担心了。
时谨言闻声,勾了勾唇,端起水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他眼不瞎耳不聋,早听到你的话了。”
顾池池忍不住想要扶额。
可惜没有手。
“能不能吃的,你亲口尝一尝不就知道了??”时谨言失笑,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有点不着调,倒是个十足的吃货。
这种人,顾池池定然是看不上的。
他心里松了下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好听许多。
卢卡斯挑眉,他说得倒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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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渐渐洒在枝头,白日里的喧嚣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