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宇熟练地堆起应酬的神色:“看今天酒会的举办规模,应该是前所未有的。江先生这么大气,想来也不会跟个小姑娘计较吧。”
“当然不会,这位小姐既然是池池的朋友,那看来池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江子渊微微侧眸,额间碎发落下一缕,搭在眼眉上。
王冠宇闻言,抬眼瞥向一旁的时谨言。
只见他脸上一片淡然,丝毫没有因为江子渊的话而有所动容。
“不知道江先生这次举办酒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江子渊勾唇:"我初来乍到,想借这次机会,认识更多的人。"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是却让人感受到了其中强烈的自负和傲慢。
“时律师也不用装作不熟的样子,你早就将我的背景调查清楚了,不是吗?”
时谨言嘴角勾起,“我一直有个疑惑,还请江先生帮忙解答解答。”
“但说无妨。”
“听说江氏集团当时破产清算来的异常突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江子渊挑眉:"原来时律师对我这件事情也这么感兴趣啊。"
"我只是随便问问,江先生不说也没关系。"时谨言眼神微挑,始终轻松如羽,不露半分心迹。
江子渊眯起眼,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我听说,时律师和池池分开过两三年,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故意挑起这件事,就是想看看时谨言的这份镇定自若能坚持多久。
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故而江子渊提起时,时谨言眼眸顿了下。
只是一瞬,一闪而过,微乎其微。
“小别胜新婚,这个道理,江先生应该是体会不到的。毕竟您身边桃花朵朵开,每一朵都带着真心。”他语调微冷,带着调侃,却似一把带弯钩的剑。
听着两人一来一回的打嘴仗,王冠宇乐得津津有味,只恨不得抓一把瓜子坐在一旁看戏。
江子渊闻言,脸色也暗淡下来,冷哼一声:“时律师可真是专情,只是不知道这份专情能坚持多久。”
"这不劳您费心了。"时谨言笑容温和,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谦谦公子的姿态,让人挑剔不出他的毛病。
江子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转身离开。
时谨言望向他的背影,眼神深邃,看不透里面隐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