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风颇不屑的说:“往常不这样,只是恰逢永定侯府侯爷儿子大婚,父亲大寿,北方二品大员侯利携皇恩庆贺,白行展替父祝寿,我和龙参老哥都来了应天城,才置办出来的热闹场景。”
青衫睁大眼睛又问道:“应天城实际如何?是虚有其表,还是表里如一?”
李东风略低头看了一眼青衫,抿嘴不屑的笑了一声:“哼,驴粪蛋蛋表面光。我们带来的几百人就是在太平王的地界戳个窟窿,只要钱到位,自有人把窟窿堵上”
青衫被他这句话逗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挽着李东风的胳膊,李东风看她笑得站不稳手就要脱离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青衫的手上,看她笑的任性恣情。
李东风笑着摇头:“遭此大难,还能这般不羁,可见胆子是真大。”
青衫看到前方有卖糖葫芦的,对着糖葫芦的摊子努努嘴:“将军,给我买串糖葫芦。”
“马上就吃饭了。”
“等饭后人家该收摊了。”
“不会收摊的。”
“那好吧,等饭后再来买。”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座二层的花楼,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上面,布置的张灯结彩非常漂亮。青衫指着那栋楼问道:“是那个楼吗?真好看。”
李东风望了一眼彩楼,从后揽着青衫握着她指出去的手,移动方向指向另一侧。青衫看着另一侧略显平淡的酒楼,和远处的彩楼,一时好奇:“那个楼是做什么的?”刚问出口就猜到了,睁大眼睛望着李东风:“那个楼是青楼,是吗?你去过吗?”
李东风拉着青衫的胳膊大步往酒楼走去,青衫见李东风不回,便朝后看向杨开轩:“杨先生,你和将军去过吗?”
杨开轩正等着看好戏,没想到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低头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转头和李天江说话。
这十多天李东风没少来酒楼,酒楼的跑堂已经认识他,知道他是侯府的贵客,得罪不起。见人来了忙招呼:“李将军到,二楼包间请。”说着引几人上二楼进包间。
青衫刚进去,后面就听到一声爽朗大笑:“李老弟,你不厚道,我请你喝酒你不来,你自己偷摸来,快快入席,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