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云谏说的甚是有理,若是草药没找到,还把自己身体拖垮了可就亏大发了。

吃饱过后,卿清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又干劲十足了。

“走吧,趁天黑之前我们再找找。”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好。”云谏用和着雪的沙土盖灭了火堆,拿起绑好的药草站起身。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卿清突然激动,拎起云谏手里的草药,再三确认。

“……你采的草药啊……”云谏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吗?”

卿清眼里的喜悦都抑不住了,欣喜若狂道:“你简直是找草药的天才!”

云谏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洗了洗草药。

卿清神采奕奕道:“就是这个!”她指着绑草药的“野草”,“你在哪儿找的?快带我去看看!”

这……

他真的只是随手一揪的。

云谏带着她来到后山,“刚刚我就在这边打猎,刚好看到这边有河,就来这里洗草药。然后就看到那个草长的不错,可以当绳子,就揪了几根。

卿清顺着看去,望着一簇比她还高的长的像节节草的植物陷入了沉思。

不是,麻黄能长这么高的吗?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再三确定,这就是麻黄。也难怪她找不到,原来她一直在前山瞎转悠。

麻黄作用很多,散风寒治发热只不过是它其中的一点功效罢了。

卿清想将它连根拔起,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后发现纹丝不动。

她呼了口气,对着并不能听懂人话的麻黄说着人话,“我劝你好自为之,不然我就……”,她恶狠狠地搓了搓手,指着麻黄,朝云谏招手道:“我要这个。”

“……”

是太累了吗?他怎么感觉卿清看起来不太正常的样子。

两人回到部落已经是深夜,首领卧病在床,屋外有兽人轮班守着。兽人见云谏他们回来了,高兴地进去报信。

“云谏他们回来了!”他进屋,推了推白月,细声道。

白月本来趴在首领床边休息,听到这个消息惊醒过来,急急忙忙就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