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天梁面无表情上前,钳住他高举的手折到背后,“你来凑什么热闹?跟我回家!”
天同挣扎着,但无果。
“我不服,你别管我,我就要和他比!”他义愤填膺道:“他凭什么不让卿清找其他伴侣还不给她肉吃?”
天梁反手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毫不留情地说,“不用比,你打不过他。”
天同已经气血上头,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扭头望着卿清,“卿清,你等我打赢他,我带你天天……哎哟……吃肉……”
天梁拧着天同耳朵,朝云谏示意,“我先带他回去了。”
云谏点点头。
于是天梁就这么拧着他的耳朵走,天同迫不得已跟上。
他疼的龇牙咧嘴,抓着天梁拧着他耳朵的手,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哀求,“疼疼疼……哎哟——阿兄~你快放手啊,卿清还看着呢!”
随即用卿清能听到音量,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般:“啊哈哈哈,一点都不疼~没吃饭啊?用点劲儿!”
天梁嘴角似有似无地浮起一丝冷笑,手中骤然加大了力度……
“嗷呜——”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卿清打了个冷颤 ,手放到嘴边,凑近云谏的狼耳,“没事儿吧他?”
云谏听罢,歪着脑袋,露出锋锐的獠牙,斜睨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你再问一个试试?
卿清听不懂,但是知道这是他警告的声音。
她连连摆手,“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别生气。”
“嗷呜嗷呜”〖翻译:还有谁?〗
兽人们一激灵,清扬的惨状他们可是有共目睹的,“不不不,我们就来看看,没啥事了,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一溜烟的就跑完了。
云谏仰头,发出胜利者的长嚎,“嗷——呜——”
再敢来打卿清的注意,腿给你们咬断!
卿清拍了他狼背一下,黑狼被她拍的身形一颤。
“好了,别叫了,都走光了。”
她扒拉着云谏的狼毛,仔细检查着,“你真没受伤吧?”
云谏摇摇头,用头拱着她回去。
他穿好兽皮,侧躺在床上沉着脸不发一言。
“你生气了?”卿清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别过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