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完好的!
卿清喜出望外,食指曲起敲了敲罐身,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应该是能用的。
云谏回来看到的画面就是卿清用两只黑糊糊的手往一个黑糊糊的罐子里捧着雪。
他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你的手怎么了?”
卿清扬起笑脸,云谏这才看清,她的脸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他抿唇,想说点什么,但是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也不忍破坏她的好心情。
“卿清的脸就算是黑黑的……也是很好看!”
卿清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这头傻狼又在说什么胡话?
云谏帮她擦了擦脸,虽然觉得她这样子像个小花猫似的很可爱,但还是对她开口道:“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吧,别把你弄脏了。”
脏活累活云谏是舍不得让她碰的,想要做什么交给他来就好。
卿清却拿过陶罐,不给他碰。万一他给自己表演一个大力出奇迹,虎口碎陶罐怎么办?
他说的任何话卿清都愿意相信他,唯独在细致活上,对他的信任度为零。
“你再去给我挖些这个泥土回来吧,我一会儿堆个灶。”
“我这就去。”
云谏效率很高,在卿清洗干净碗和陶罐前就回来了。
卿清把洗干净的陶罐拿进去,又开始捣鼓黏土。云谏不知道她要干嘛,想帮忙都帮不上,只得在一旁看着,等她需要自己的时候。
他发现卿清总会有些稀奇古怪的小想法,做起事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谁懂啊!这就是他的小雌性,聪明得不行。
云谏笑得像朵灿烂的太阳花,把卿清晃得眼花。
她呼吸一滞,这头狼又在打什么歪主意?高兴成这样。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