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那老鼠不仅没走,还立起身来对着她耀武扬威。
她欲哭无泪,实在是要撑不住了。
“云谏——”
人在危机时刻总会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也不例外。
“卿清,别怕,我来了!”
来人并不是云谏,是天同。
天同在附近听到了她的呼救,深知她有危险,迈着大长腿如乘着风一般的向她跑来。
“卿清,危险在哪里?”他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危险。
“那儿!”卿清示意他那只仓皇逃蹿的老鼠。
天同拾起地上一块儿石头朝它扔去,稳稳当当地砸在它身上,连鼠带石头的滚了好几圈,然后呜呼归西了。
她缓慢从树上滑了下来,拍了拍弄脏的衣服。
“真是谢谢你了。”
“不是,一只小岩鼠你吓成这样?”害他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担心得不行。
“你管这叫小?”
天同点点头,“都不够我吃一顿的。”
“……要吃给你捡回家吃。”
他却摇头如捣蒜,“不要,难吃,肉是臭的。”
“你还真吃过啊?”卿清震惊,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只吃过一次,以前我第一次打猎的时候,我阿兄让我打到什么晚上就吃什么。”然后他就只逮着了这个,那天的烤肉,他是含着泪吃完的。
“你把兽皮都拿出来干什么?”
天同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一锤手,“是不是云谏把你赶出来了?来我家住吧!我可以把我阿兄赶出去。”反正他现在也不着家,天天往首领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