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云谏躺了回去,往边上挪了一些,调整姿势变成了黑狼贴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黑狼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朵,卿清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思绪混乱,明明这只是一件芝麻小事,她不该计较的,可是她心里如同有一颗石头哽着,出不来也进不去。
自己刚刚这么对他,他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第二天早上,果然天没亮云谏就再次离开了,卿清烦躁地用被子捂住头,像是蹬单车一般蹬着被子。
啊啊啊!
臭狼,真讨厌!
天同今天学机灵了,等着天完全亮了才抱着罐子慢慢摸着来,瞧见卿清眼下青黑,着实被狠狠吓了一跳。
“你眼睛怎么了!云谏打你了?”
“没有,只是没睡好。”卿清视线从他抱着的罐子上掠过,“放心吧我没事,我们烧陶罐吧。”
卿清教他怎么放罐子,怎么摆放柴禾,最后点燃了火堆。
“你真的没事吗?”天同把心底的担忧问出口。
她勉强笑了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啊?”
“笑不出来就别勉强自己了,你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事你和我说,我帮的上忙一定帮。”天同拍拍胸脯,安慰道。
卿清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就是我有一个朋友,有一个雄性很喜欢她,对她一直都很好。”
“但是有一天,这个雄性开始整天见不着人影,而且还有事瞒着我那个朋友,这让我那个朋友很苦恼。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天同冥思苦想了片刻,
“你哪儿来的朋友?”
“这你就别管了!”
“那个雄性是你朋友的伴侣吗?”
“目前还不是。”
“这不好说,那个雄性大概是喜欢别的雌性了。”
听了这话,卿清心惊,“可是那个雄性之前一直都对她很好呀。”
天同摇摇头,“我见过的,有的雄性会慢慢对雌性冷淡,等到雌性受不了了就会主动离开,这样他就可以和喜欢的雌性在一起了。”
“你那个朋友多半是遇到这样的雄性了,你让她好好注意一下吧。”
卿清紧咬着唇,心中由酸涩变为苦涩。
他会是这样吗?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