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吃,杏仁味的。”果核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嫩嫩的,如果这三十一颗发芽率不错,以后的果核就可以晒干当坚果吃。
云谏还拉着她的手没放开,盯着她的手心,叹了口气似很无奈道:
“你看你,手都磨红了。”
卿清抽回手,假装正经实则忽悠他道:“我这不是磨的,是肝火旺,被你气的。”
听了她所说的,云谏低头皱眉,一气呵成。
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气着了手心会发红,但是卿清懂医术,她这么说肯定是对的。他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有哪些地方惹她不舒服了。
卿清以为他会霸道地让她不许再挖了,然而他这次却什么也没说,倒是在神游。
“你在想什么?”
“没事。”
“没事就帮我把果核剥出来,记得,要轻轻的,别把里面的果核弄碎了。”
“昂。”
“你先剥着,我去找个陶罐。”
卿清找了个小一些的陶罐,割了一小块兽皮用水浸湿放进去。她又回到云谏身边,把他剥好的种子放在兽皮上。
除去被云谏不小心剥坏的和原本就坏了的种子,就只有十九颗了。她把它们全部放进去后用一块兽皮盖住罐口遮光。
“你尝尝?”卿清吧唧吧唧嚼着被他剥坏的种子,手心摊开递给他。
“你这个真的没毒吗?”他再三确认,吃果肉就算了,这果核看起来可不像是吃的。
“有毒啊。只要一次吃个几百斤,也就是和一只成年羊差不多的重量,就会被毒死。”
“那是被毒死的还是撑死的?”云谏思索着,认真地问她。
卿清强忍着笑,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再给你说个秘密,水也是有毒的,喝了水的人全部都会死。”还有的人没喝水就死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却并没有使用力气,狞笑道:“卿清,你在玩儿我?”
卿清正往嘴里塞着东西,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掐直接掐成了仓鼠。
云谏的狞笑并没有让她觉得可怕,反而让她觉得他很可爱,她真诚地点着头。
“昂,对啊,你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