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抓回来就是了。”云谏无所谓道。
“也难怪小羊会怕你。天都黑了,太麻烦你了,我试试它吃不吃嫩草。”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头脑一热要养它却什么也没有准备。
“麻烦?你居然对我说了麻烦?”云谏邪笑着把她勾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卿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居然会对我说麻烦。”
“我不是那个意思,”卿清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过来,“我只是觉得是我非要养,还得让你大晚上出去猎野兽,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只管说要什么肉,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除了羊肉其他肉都行。”卿清答应着。云谏都这么说了,万一自己再拒绝,他会不高兴的。
“要是真觉得麻烦我了,晚上就乖乖趴床上等我。”云谏笑得痞里痞气的,放她站了起来。
“云谏!”卿清咬着唇,羞恼地看着他,“你发情期不是已经过了吗?”
“有你在,什么时候都是发情期。”
他变成黑狼消失在夜色中,待他踏着夜色归来,嘴里叼着的是一只鸟。他裹好兽裙拿着骨刀就去河边打理。
卿清熬了一些肉汤,香味浓郁,她把肉捞起来给云谏吃了,汤用碗盛起来吹凉。
她放到地上,招呼小羊过来,“没有羊奶,今天晚上只能让你喝这个了。”
小羊嗅了嗅,迟迟没有动口,朝着卿清咩咩叫。
“云谏,它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喝吧?”
“应该不会吧,这不是和喝水一个道理吗?”
她蹲下身,和小羊说道:“你这样,你这么舔就可以喝到了。”
它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她的动作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她各种方法都试了,小羊还是不理解,就差她趴下教它喝了。
她从未如此心累过。
“要不你变成狼教它怎么喝?”她求助的目光看向云谏。
“我怕它吓破胆。”云谏眉一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还真敢想”。
“那也是。”
卿清试着按它的脑袋,“你怎么喝水的就怎么喝汤就好。”
它的嘴碰到了汤,脑袋猛的往上抬,卿清怕它呛着,放开它。
小羊愣了愣,似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埋下头就开始“滋滋滋”的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