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谁会那么傻呀,一个人还敢暴露自己,那不是一个人单挑整个部落吗?”
“我觉得忍冬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我问你,你要是去偷袭别的部落,你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吗?”
“当然不会,不然怎么会叫偷袭呢......”
“这不就对了?”
兽人们各抒己见,但基本都反对忍冬的想法。
忍冬自知和他们解释就是浪费时间,他转头看向首领。
“首领?”
“嗯。”首领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也是他的想法。
但是作为首领,他不能独断专行,至少赞同的兽人得有一半他才能做。不然容易让别的兽人感到不满,也容易判断出错。
他一错,遭受灾难的可是整个部落。
“云谏,你怎么看?”首领扭头问他。
“我认为忍冬说的不无道理。”云谏把他咬下的羽毛摆出来,“我和那个兽人短暂的交过手,这是他身上的羽毛,的确是鹰族的兽人。
这些鹰羽和他身上的羽毛气味相同,应该都是他的。或许他想暴露行踪,让我们在找他的事上耗费体力。
那个兽人在树梢上,也许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同时,我们靠近不了,也不好对付他。”
忍冬赞同地点点头,因为这也是他的想法,他继续补充。
“还有一种可能,他故意让我们发现这些,也是为了让我们认为他只有一个人,让我们放松警惕。所以我们最好的做法就是回部落养好精力,随时准备战斗!”
兽人们一向对云谏信服,他们纷纷拿起云谏带回来带血的绒毛嗅了一嗅,再一对比,好像还真是一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