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风捂着鲜血直涌的伤口,心悸不已。
“你......你这是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里的钢刀,居然如此锋利。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雌性用起来也有这般伤害。
他的伤口顿顿的痛,这伤,怕是伤到了骨头。
卿清没打算放过他,有了钢刀的加持,她勇气大增,胡乱地挥舞上去,逼得元风连连后退。
就算她杀不死他,放干他的血也要他死!
只是,和元风相比,卿清还是太过弱小。她刚挥出刀的一瞬,被元风逮住空隙,扣住手腕反翦在身后,随即将她按趴在地上,用膝盖顶着她的背。
卿清被他用膝盖顶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刀子也被夺走。
“你以为你拿着这个东西我就怕你了?”他俯身,几滴鲜血滴在卿清的兽裙上。
鲜红刺激了他,他变得狂躁,一刀割破了她的兽裙,粗暴地将那带血的外衫扯掉。
“你做什么?”卿清暴怒,再次剧烈挣扎。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就杀!”
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元风的视线被她肩胛骨上的红色吸引,他冰冷的手指轻轻触碰,让卿清恶寒得汗毛倒竖。
“云谏的兽印?”
他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玩味,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冰冷刺骨。
“反正云谏都已经死了,这兽印我用这刀给你剔了如何?”
卿清不知道什么是兽印,只知道从他嘴里的说出的都没有好话,她啐了一口口水,“你滚!”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弄上我的。”
元风折腾得起劲,竟没意识到身后来了人。
卿清只听到一声闷响,元风便倒在她身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