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失神了一瞬,嗓子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看向她的眼神温柔而炙热,贪婪的不愿意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云谏举棋不定,他明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她,可是又狠不下心拒绝。
卿清看出了他的动摇,她却适时将手收了回来,撩起一边的鬓发别在耳后,长长的睫毛轻垂,似是很失望。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卿清失落的模样印在云谏心底,他眉心猛地紧蹙,拳头紧握,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心上。
“不,可以!”
卿清都说了不会有事的,那应该可以吧?
卿清听了此话,眸光微亮。
这不就上钩了吗?
但是她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不然很容易被云谏看出来,于是她委屈地转过半边脑袋,幽怨却又善解人意道:
“不用勉强,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再忍几天也不是不行。”
“虽然有点难受......”
见她这般委屈自己,云谏心中更加酸涩了,喉咙堵得他无法呼吸。他用力地攥了攥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将人扳过来和自己对视。
云谏坚定而严肃道:“可以洗,我帮你洗,不会让你的伤口沾水的,我这就去打水。”说着,他就起身。
卿清神色僵了一瞬,拉住他的手臂,眨着大眼睛看他,“我自己也能洗,你已经够辛苦了,哪儿还能让你给我洗澡?”
云谏握住她的手轻轻拿开,“我不辛苦,你是我的伴侣,这是我应该做的。”
卿清:“......”
她就不该多余装那一下的。
卿清坐在浴缸里,浴缸底部被云谏用石头垫高,水刚好漫过她的大腿,防止伤口沾水。
她脸红到了脖子根,含着背,身体几乎伏在自己腿上,挡住关键部位。
云谏坐在她的身后用兽皮在浴缸里蘸水浇在她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他的手指划过,犹如砂纸一般,却又滚烫得吓人。
他忽地停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拇指反复碾转在那艳丽的兽印上。
卿清身体微颤,往前挪了挪。
“冷?”
云谏手指顿住,声音反常,有些紧绷。
“嗯......”卿清因为心虚,声音小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