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我想和你一起去。”
云谏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还真敢想!”
“哼,我不但敢想,我还敢做。”卿清脸别向一边,别真以为他黑着脸就能把自己吓到。
“做?怎么做?”云谏眼里都要喷出火来,勾着她的腰就将她提起,往床边靠。
他咬牙切齿的,卿清似乎还能听见他嘎吱嘎吱的咬牙声。
“我今天就做的你下不了床,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敢想敢做’!”
卿清以为他又是吓唬自己的,压根没带怕。
他哪次说要罚自己的时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直到自己被他剥的精光,他蓄势待发,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卿清脸上带着粉还有他晶莹的口水,她抬脚蹬在他的大腿上,不让他再进一步动作。
她又羞又恼,语气又凶又娇,“你来真的呀?”
他扬手握住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膀上,用某处的坚硬抵了抵她。
“它会和你说着玩儿?”
“云谏,我......”卿清后悔激他了,她就是想要跟着去也不该用这种方法的。
云谏吃软不吃硬,卿清软着嗓音想要道歉。
“你想说你错了?”
卿清点了点头。
“已经晚了!”
他除了在床上欺负欺负她,还真没法子收拾她了,她还要无法无天了。
还想跟着自己去......
还想着去送死......
还真是能耐了!
云谏越想越气,力道越发的重,卿清仰着脖子,尖叫着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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