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攻击力的眼神对云谏攻击力巨大,等不及她洗好,便拿来她擦水的兽皮把她卷了一圈。
罪名都扣上了,他可得坐实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卿清知道自己大抵是逃不掉了,连挣扎都没有。
反正也没用。
越挣扎,他还越兴奋。
云谏抱着她起身,卿清都能预料到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放到床上,然后压住。
然而,他抱着她,背道而驰。
“云谏,你走错了,床在那边!”卿清指着床的方向,在怀疑他是不是还醉着。
他勾起一边唇角,邪肆地笑着。
“卿清看起来比我还着急啊,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呢。”
耳旁熟悉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她别开眼,不吭声了。
明明他就是这么个意思,怎么还成她急不可耐了?
简直上了鬼子的当!
一阵翻转,云谏让她踩上自己脚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一面墙上,还贴心地用兽皮隔着墙。
只是这样一来,她雪白的后背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云谏的视线里。
他的眸,瞬间沉得骇人。
卿清不用看,都能感受到他灼人的目光。
她暗道不妙,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云谏,你不能这样!”
她因挣扎而扭动的身躯,极大程度刺激了云谏。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几乎就在一瞬,他火热的躯体贴上。
云谏早在想着这样了,哪儿能顺从了她?
“既然卿清想要,那我不能拂了卿清的意啊。不然,是不是显得我很没用?”他的嗓音紧绷绷的,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
“你放屁!”
“我没有!”
“你骗人!明明就是你......”
“好,是我。”
他满口承认,反正她逃不掉就对了。
卿清能感受到云谏很努力的在调试身位,但是......
“我好像太高了。”难耐而又略显失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虽说现在情形有点危险,但卿清心里还是夸赞了他一番。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