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风从地上爬起来,不仅没有生气,还温柔耐心地哄着她。
想来是自己心急了些。
“是我弄疼你了?兔兔,是我不好,我会轻点的。”
他不愿放弃,积累多年的欲望顷刻爆发,即使只尝到了肉沫,可也开始摒弃以前清汤寡水的日子。
“我保证,我会轻轻的,好不好?”他哑声问道,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无处可逃的猎物。
想来是自己没经过她允许,恼了自己。
“那根棍子呢?”芫华斗胆问着。
“什么棍子?”骋风愣住,话音未落,他忽然懂了,“怎么,你想看?”
言语中,隐隐透露着激动和期待。
“给我,我丢出去。”她朝他摊开了手。
骋风傻了眼,忽而,他突然是明白过来。
她该不会以为那是棍子吧?
“呵呵......”他轻笑着,“在找它?”
芫华倏地红了脸,羞恼地惊呼,“骋风!”
然而骋风还不识趣地继续逗趣着她。
“快说说,你想怎么把它丢出去?”
.........
“兔兔......”骋风光着脚,抱着被子,站在门关。
看着眼前气哼哼的人儿,从记事起就再没流过泪的他,硬是挤了两滴眼泪,妄想能激起她的同情。
“哼!”芫华兽帘一拉,转身回去睡觉去。
他被打包丢出去了。
别说是睡床,就是屋子也不让进。
骋风心中冷哼,小小兽帘,还能奈何得了他?
然而,刚触及兽帘的一瞬,屋里再次传来芫华的警告。
“这兽帘要是开了,你干脆也别待在家了,睡外面去。”
他认命,抱着被子东瞅瞅西瞅瞅,找适合睡觉的地方。
小兔真好,还给他留了被子。
骋风被子一铺,打了个地铺躺上去。
没得到缓解,还硬邦邦的,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好像小兔子不在身边,睡哪儿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