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说,崽子大了,管不住了,真不是吹的。
前两天那么大的风雪,才一会儿功夫没看住,就找不到崽子了,可把她急疯了。
忍冬和天梁要出去打猎,等他们回来已经是下午。
还是忍冬在在雪堆里拔他出来,他睡得正香呢。他毛又白,混在雪地里,白月一点都看不出来。
但是也感到心惊,还好自己没有踩到他。
忍冬气他调皮,拿了木条要抽他,小崽子怕了,躲天梁怀里,才逃过一劫。
因为天梁爱玩儿,也爱带着他玩儿,不像忍冬严厉。他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知道这个阿父会护着他。
“我也吓了一跳,但是气也气过了,这么粗一条棍子,阿雨还那么小,抽在他身上还得了?”
卿清也跟着笑,摸了摸他的小爪子,“小小的一只,就已经会看人下碟了,长大了肯定聪明。”
夸赞自己崽子的话,是个母亲都喜欢听。
白月饱含深情地望着,“他啊,尽会调皮。现在忍冬和天梁都不敢全出去,要留一个人在家帮忙照顾他。
你别说,还是要让他害怕才能治得住他,忍冬在家那天他就乖巧,要是天梁在家,他恨不得爬房顶上去。”
卿清还是有些意外,忍冬居然这么让他害怕?
她印象中忍冬是个温和性子,对待自己崽子居然这么严厉。
不过也好,一个严厉一个温和,白雨不至于没有童年。
不知道云谏做了父亲后会是什么样子。
送走白月他们后,卿清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有些惆怅。
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呢?
虽说顺其自然,云谏年轻力壮,嘴上一直咬着这事。她之前拒绝的再多,也总会顺着他几次。
顺其自然的事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却觉得自己内心比云谏还着急,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云谏有着急。
看着云谏这一天天的这么累,她不想让他增加工作量。
三番两次的拒绝,美其名曰,白天已经这么累了,晚上就少折腾,好好休息。
把云谏“感动”得咬牙切齿,直呼卿清会心疼人。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说反话,但是被他说的多了,也当了真。
就是说,有她这么会心疼人的伴侣,他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