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伤人吧?
后来想想,好像真的能。
万恶的封建社会。宋宁恨恨想。
宋宁咬着牙让周令安扶她上了车,朝边上的两人点头致意,就赶车走了。
谢临洲一直盯着骡车走的方向,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那双眼睛,和刚才那人太像了。
可是那人的身形明显瘦弱,今日的宋宁,胖的都快走不动道了。
除了那双眼睛和个子,好像没有其他地方能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一直到骡车走远,谢临洲才返回医馆,撩开通往医馆里间的帘子。
那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随便拉了一个药童,问:“刚才这里可有人?”
药童摇摇头:“没有。”
从医馆出来,谢临洲面色恢复如常,郑高义问:“可是发现了异常?”
谢临洲看向身后的医馆,沉声道:“刚才在医馆,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我。”
郑高义一紧张:“可知道是什么人?”
谢临洲摇头,轻笑道:“没看到,不过只要有所图,就一定会露出马脚,不着急。”
郑高义还是没忍住问:“那二丫呢?你无缘无故的把人家下巴弄脱臼,你惹了人家不妨事,别连累我呀。”
“没和女子相处过这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一上来就捏人下巴呀!二丫可是个好孩子,我还等着她给我出谋划策呢,要是因为你二丫不理我,我上哪哭去?
还有,这事要是被公主殿下知道,你还不知得如何受罚。”
谢临洲的娘是当今陛下的妹妹,这辈子也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临死之前看到唯一的儿子能娶上媳妇儿。
对儿媳妇没别的要求,是个女的就行。
现在整个荣国公府,就谢临洲这一个独苗苗,嘉宁公主那是一个愁啊。
今年都二十了,还是光棍一条,但凡有点谢临洲和女子有接触的消息,那全家都得摆宴。
奈何这小子不开窍,唯一一次和女子相关的,就是和吏部尚书家的小姐在街上碰到,前一日两人刚在宫里的宴会上见过一面。
结果这人嫌人家姑娘离他太近,老往他身边凑,直接把人拎起后衣领,扔在了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