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听别人说的,是谁说的我也忘了。”
宋宁纠结,自从上次那位姜夫人走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风声,就说她要议亲了。
“这事,将军都知道了?”
这事都传到这个地步了?连远在江宁县的谢临洲都知道了?
一听这话,谢临洲眸子瞬间沉下去,看来是确有此事。
紧抿着薄唇,耳根的红渐渐褪去,一双幽黑的眸子,闪烁着冷淡。
声音也不似方才的温和:“你小小年纪,议什么亲?”
宋宁表情亮了亮,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拍桌子:“啧,是吧?谢将军说得对,我才十三岁,议什么亲?我又不着急,怎么也得等到十八岁以后吧,最好是二十岁往上,嗯。”
谢临洲怔了怔,怎么和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
不过...二十岁往上,也着实有点晚了吧?
“倒也不至于,那个时候,我都快三十了。”
“啊?”宋宁疑惑。
怔怔道:“我说的是我二十岁往上议亲,将军自然是不用。”
她听说,那些富贵人家的少爷,从十几岁的时候房里就有了通房丫鬟。
像谢临洲这样的,没有十几个,应该也有七八个了吧。
她倒是没问过,说不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谢临洲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方才褪下去的红再次爬上耳廓。
再也坐不下去,猛然起身:“那个...我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院子。
这是又突然发什么疯?
出去一会,张平走了进来。
“宋姑娘,少爷问你自己做的茶还有吗?若是有,可否卖一些给我们?”
宋宁:......
谢临洲走的时候,拿走了她一罐子的冰红茶......
虽说现在有了那位姜夫人,但是宋宁也不想放弃其他市场。
第二天,去送货的时候,打算顺便去拓展市场。
经过永安堂的的时候,宋宁还是下车准备进去一趟,但是这大白天的,永安堂竟然关着门。
一个药童从一旁的巷子里出来,朝她招招手,得到的消息,唐兴怀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那药童小声道:“就是昨晚,走的时候,留下了这封信,说若是你来,就将这封信交给你。”
“那他有说去了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