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晋朝的北方一直都不是很富有,只是中规中矩的程度。
所以夫子的俸禄一般一个月最多也就在五两银子左右。
目前好像没听说有上过五两的。
但是天祥县的学堂给这几位夫子开出了五两银子的高价,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些人。
“各位先生,咱们学堂男女都收,以后还请各位多费心。”
于先生率先道:“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会注意的。”
当初招人的时候就说过,他们的学堂不分男女,只要想上学的,就可以来。
其中一位姓白的夫子摸了摸胡子笑道:“我教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听说男女都收的学堂,你放心,我们也没有那般迂腐,只要是学生,我们都教。”
剩下的两人也点点头,若是真的在意这个,他们也不会来。
宋宁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各位先生了。”
学堂的事情基本搞定,就等招生结束正式开课。
从学堂出来,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周令安。
她自回来两人还没正儿八经的说过话。
之前本来还想请周令安来学堂帮忙的,但是因为他已经是秀才,马上要去府学不常回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着上前跟他打个招呼:“周......”
第一个字刚出口,周令安转头看向她,看到是她,面色一沉,像是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立马转身往她相反的方向去了。
宋宁抬起的手尴尬的僵在空中,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跑这么快做什么?
周令安逃似的离开,她也没追上去,她就这点好,识眼色。
回到家,看到马春燕正要走,还是问了一嘴:“春燕嫂子,最近周令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宋宁这么一问,马春燕就叹了口气:“你也看出来了?”
还真有事?
马春燕早就憋了一肚子话,就是没地儿说去,眼下宋宁回来,总算是找到了说话的人。
“我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啥,就在年前,有一天晚上,公爹和令安吵了起来,后来承安也去了,吵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时候,令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以前在家里还能帮着干点活,与家里人也是有说有笑的。
但是自从那一晚,就再也没见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