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来真的,不少人都怂了,但是那几个打头的,事到如今也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
“县令大人,当初我们可是投了钱的,您这般过河拆桥,不大好吧。”
郑高义笑了一声:“当初咱们说好的,你们投了钱,县里给你们留了铺子,现在你们要走,这铺子自然也可以卖,这是你们的自由。”
话是这么说,但是又有几个人愿意买?
天祥县目前准备做生意的都有了自己的铺子,那些没有的,短时间内也不打算做生意。
而且,这帮人的铺子肯定不会便宜卖,卖价一定要高于当初投进去的。
如此一来,一间铺子算下来比京城的铺面还贵,谁要啊?
“我们本来是想好好跟你们相处的,大家虽然都是外来的,但既然来了,就是天祥县的百姓,但是如今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不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好好过日子的人,我们天祥县不欢迎,各位还是走吧,这里的浪太小,撑不起你们这些大船。”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出现这样的人也不奇怪。
但是他们不该拿这样的事情当开端,以为她会妥协。
若真是这般想,那算是打错了算盘。
这件事情不容易,虽然外界也有声音说他们不成体统,但是只要县里的人团结在一起,其他都不是问题。
“行了,趁着中午还没过去,都回去收拾东西走吧,我们就不留了。”
话音刚落,宋宁指着院门和墙头:“这里是谁砸的,走之前记得把赔偿金留下,不然,我就到你们铺子里去搬东西。”
刚才那般气势汹汹,就像强盗一样在外面打砸辱骂,还真以为全身而退呢?
想屁吃!
他们破坏学堂的赔偿,还有精神损失费,每人十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众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就算他们再有钱,那也只是平民百姓,县令这个官再小,那也得听。
一看郑高义和宋宁是铁了心,众人顿时蔫了,再也没有方才的嚣张气焰。
被衙役们押着,都灰溜溜的回了家。
剩下的人欢呼起来,只要是对天祥县好、对他们好的事情,他们就都支持。
人们都走远了,宋宁不甘心的呸了一声。
本以为事情就这般解决,没想到回去吃了个饭,外面就又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