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对唐兴怀没有一点好印象,将人带下去,便说起了唐兴怀。
“阿宁,你是在哪认识的唐兴怀?”
宋宁一愣,当初在逃荒路上的事情,她从来没有与姜舒月说起过,便问:“姜姐姐,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他?”
姜舒月表情微妙,说道:“我以前确实认识一个和他很像的人,但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人长大之后长什么样,我也不能确定,但是...唐兴怀确实和那人长得有点像,只是性子完全不同。”
她认识的那个人,性子软,小时候,力气甚至还没有她的大,经常被人欺负,整日就跟在表哥身后,她当时都烦死了。
可是她打听过,身份和年纪都对不上。
“姜姐姐,身份和年纪都可以作假,你认识的那个人,是何身份,现在又在哪里?”
宋宁总觉得,唐兴怀对皇室还有谢临洲有恨意,但是这恨意从哪里来,她不得而知。
“他是宸王最小的儿子,当年宸王谋反,全家没留一个活口,他也跟着一起死了......”
宸王?宋宁还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事。
“当时我和表哥都还小,表哥十岁,我五岁,他九岁,那个时候,我们不在京中,等回来,宸王府已经没了。”
“表哥当时难过了很长时间,当下就病了一场,高烧不退,醒来之后,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那之后,姑姑便不让在表哥面前再提起这事,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也被人淡忘,你不知道也正常。”
姜舒月说起来的时候,面上多了一些惆怅。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人,但毕竟是小时候的玩伴,现在想想,还是有些情意在的。
“他叫什么?”
“萧长安。”
长安......
姜舒月继续说道:“我也派人去查过,他的身份年龄不似作假,应该不是他,世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或许是巧合。”
宋宁却不这么想,哪来那么多巧合?
唐兴怀明显对谢临洲和皇家有恨,如果两者真的是一个人,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