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佳妮开始掐自己的人中,并且小声开解自己:“不气不气我不气,不就是没经验么。不就是把故事写的像政治报告嘛。”
“至少他字写的不错。”
“虽然句子颠三倒四,还成语乱用,可至少他知识面够广博,有的用典我都没见过……”
结果刚安慰了三句,就安慰不下去了。
冲上去一把抓过陆向阳写废的几页稿纸,唰唰唰几下,全给撕成了碎片。
然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妄想什么妇唱夫随的,我就没那个命。”
蓝袖添香什么的,只能做做梦了。
她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就在消防队好好工作,努力发展。”
“现在是消防队,以后就是消防局。”
“你真的不适合写小说这种带抒情的东西。”
辅导了陆向阳一回,她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那些爸爸妈妈教孩子写作业教到犯心脏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太痛苦,太憋屈,太匪夷所思。
有的人就是直线思维,就不适合搞文学创作。
比如陆向阳。
陆向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有这么夸张吗?我觉得我写的挺好的呀。”
“在部队的时候我写的报告可是最标准的了。”
江佳妮语重心长道:“你也说了你在部队写的是报告。”
“小说和报告,就像猪肉和羊肉,都是肉,可它不是一个东西。”
陆向阳被她的义正严词逗笑了:“我真的没写故事的天分啊?”
江佳妮斩钉截铁道:“没有。”
“你就好好搞你的事业吧,其他的不要想了。”
陆向阳哈哈大笑。
江佳妮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逗自己。
气的抓起他的手啊呜就是一口。
陆向阳:“……”
不行就不行,咋还咬人呢?
当江佳妮的稿费第二次提价,到千字五十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来自首都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