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伯急道,“你快将人放了!”
男子撇过头去不语。
“听见没有!!你难道没有瞧见外头全是搜查的禁军吗?”
见男子还是不语,敬文伯道,“你说话,哑了?”
“既然抓了人,那便是没有放了的道理。”他抬头对上敬文伯的视线,眼神坚定道,“阿爷,儿已选择,那便是思虑了良久,而非意气用事。”
敬文伯一怔,随后道,“你知不知道这是......”连累三族的死罪!
“儿知道,秦家上下几百人的命都绑在儿身上,故,儿不会放人,也不能放人,阿爷若是想招来禁军的怀疑,那便去吧。
秦家上下几百人的命,皆在阿爷一念之间。”
敬文伯闻言久久不能言语。
最后,他颤抖着询问,“你......你是在......威胁我吗。”
“是,也不是。是威胁也是告诫。”
敬文伯气笑了,哼道,“你,真是放肆!”
“阿爷,现如今咱们都是绑在一根船上的蚂蚱。”
男子静静平述着,坚定的眼神彻底将敬文伯激怒。
树上站着的沐玘寒突然瞅见地面上出现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他一下警觉了起来,屏神观望着。
只见有一人跪在了地上,另一人拿着什么东西挥舞着。
沐玘寒眯着眼凑近了些,翼雨以为他要掉下来了,忙伸出手,一把扣住他的腰。
沐玘寒:!(⊙o⊙)?
翼雨:!(′?ω?`)!
翼雨也是被自己的下意识动作吓到了,他忙松开手,可却又怕沐玘寒掉下去,只得那手捏住沐玘寒的腰带,“王,爷?”
沐玘寒感觉腰上一紧,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
翼雨吓得连忙放开手,低下头去,翁声道,“属下怕您掉下去。”
“......”
他能怎么说!
沐玘寒只得不去计较,不然显得他太不大度了。
暗吸一口气,他小声问道,“那两人是?”
翼雨无感要强上一点,这个距离,他能看见两人的面貌。
“回王爷的话,是敬文伯与秦家大郎。”
沐玘寒点头,“两人之间的对话,你可能听的清楚?”
说话间,又一妇人闯进了视线,抱着敬文伯继续挥舞的手。
翼雨道,“敬文伯在训斥他秦家大郎,具体也并未说清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