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黛磨了磨牙,将钥匙丢在了口袋。
实际上她很清楚自己绝不会这样做,景斯礼是一只能在天空中高飞的雄鹰,也正是因他那股坚韧的气质,她才会动心。
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只会丧失活下去的希望。
希望情况不要发展的那么严重吧。
阮青黛打开了左手手腕上的表,这是一个小型的定位追踪器,上一次借着给景月抹药的理由,阮青黛便将追踪器偷偷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定位显示,景月并未参加仪式,而是一直都在房间之中,她的位置动都没有动。
奇怪。
就算是景月没有离开房间,在屋里她总会走动,洗漱,吃饭,上厕所,位置会发生变化。
可这些都没有。
也就是说,景月一直都待在同一个地方,动都没有动一下。
阮青黛目光阴沉关上了定位器,既然定位没有变化过,那么定位器也没有用了。
宿舍楼没有人,阮青黛入侵了军区所有的监控,放上假的投影。
短时间内,监视的人不会发现异常,哪怕事后调查,也查不出蛛丝马迹。
趁此机会,阮青黛先去景斯礼的福子晃了一圈,再从窗子中利落地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