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回到客栈躺在床上强行逼自己睡着,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必须要养精蓄锐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宋安心就带着林丰收去了衙门,她让林丰年敲击了鸣冤鼓,很快就有人给他们带了进去。
宋安心站在衙门的公堂里,头上是块大匾写的“明镜高悬”。
很快和阳县的县令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师爷。和阳县的县令姓严,是个四十岁左右有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正气凛然,他一脸威严坐在了上面。
那师爷在他旁边道:“升堂!”
“威......武.....”
严县令顿时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又有何冤屈?”
宋安心带着林丰年跪下:“拜见县令大人,我乃是隔壁宁都县林家村人,我夫家姓林,我要状告江家和章家两位大公子联合我同村林刚子陷害我二儿林丰收,他们先趁我儿醉酒诓骗我儿林丰收签下了巨款赔偿条约与抵债契书。
后假意与我儿林丰收生意往来,然后派人里应外合将我儿的货物偷窃导致我儿丰收交不上货。
宋安心说完只听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啊,章经你说的对,确实是跟普通的乡野村妇不太一样,有胆子,脑子确实也有些。”
江流几人大大咧咧走进了公堂对县令大人行了一礼。
林丰年一看见他们眼睛都红了:“县令大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陷害我二弟!”
坐在上面的严县令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再抬起眼与刚刚那副正气样子已全然不同,眼里变得狠厉与不耐烦,他开口道:“江流,以后做的干净点,闹到我这里烦不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