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县令眼神一动,从她身穿孺人服出来他就知道他没看错人,如此气度胸怀豁然,不枉他给她争取到了七品衔位,又引知府来这给她册封诰命。
他开口道:“知府大人,严县令这事我来这后也略有耳闻,慧孺人即都用她名号担保了,这事......”
许大人眼眸眯起,眼神锐利的看向了严县令。
严县令立刻就噗通跪下了,叫道:“知府大人,我冤枉啊,您可别听慧孺人一面之词,慧孺人定是记恨我将他小儿抓来,这才污蔑于我。”
宋安心起身将堂案几上的契约拿了下来,走到他面前质问道:“这上面清清楚楚写了章经伙同贼人将我儿林丰收的货物偷走,又诓骗我儿林丰收签下巨款赔约与抵债书,前一刻你对这些全然不管,任其江流等人在公堂之上拿刀胁迫我们,逼我们就范,如今我得皇上恩典册封为慧孺人,你即不审他们还说这是误会,你这不是包庇官商勾结任人为非作歹是什么?!”
她又对许知府道:“大人,要不是您和燕县令及时赶到,到时候您册封的就会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慧孺人了!”
许知府脸色大变:“还有如此之荒唐事,严县令你竟然还敢同人一起谋害当今圣上亲自册封的慧孺人?!”
严县令慌忙道:“大人绝无此事啊,我严某一心为民,怎会做这种与人谋害人之事。”
宋安心嗤笑了一声:“一心为民?亏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今天我不为民除掉你这个祸害就是妄为皇上封我慧孺人之位!”
她看向大堂门口,门外已经汇聚了许多百姓,百姓们看着她眼里带着崇敬还有挣扎的渴望,期望盼望。这一刻宋安心懂了他们,都是泥泞中挣扎过的人才会更加明白。
站在衙门外面的百姓们很是激动,这就是皇上亲封的慧孺人,如今居然还在状告严县令!严县令自来他们县后从不作为,眼里只有银钱,只要谁给他上供钱财,他就任由人作恶欺压他们,他们是求告无门有苦说不出啊,他们底层老百姓的日子每天是过得水深火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