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叶嘉仪下半身的衣裙还染上了血迹。
“这陆二少夫人难道就要一直闭门不出?”
“会不会太狠心了。”
“这陆大少夫人已经上门磕头求饶了,她也太拿乔身份了。”
渐渐的舆论开始倒向了叶嘉仪,叶嘉仪闻言欣喜不已,父亲说的这一招果然好用。
叶嘉仪更加卖力地磕头。
嘎吱门开了。
云瓷一袭素白长裙在夏露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她的脸色雪白,额前还有厚厚的纱布包裹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模样不比叶嘉仪强多少。
叶嘉仪愣了愣。
“长嫂。”云瓷扑通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我从未怪过你,我知你是叶家嫡女,性情孤傲,不屑做那些鼠辈之事,咱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叶嘉仪眉头拧的能打结:“云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长嫂不是被陆砚辞给欺骗失了身,又不幸怀了身,为了腹中孩子,不得不听从陆砚辞的安排?”
云瓷诧异出声,将这一切全都推给了陆砚辞这个渣男。
叶嘉仪想过很多种和云瓷对峙的可能,唯独没想过全都推给陆砚辞身上。
她一时脑子还转不过弯。
“长嫂,你是陆家大郎明媒正娶的嫡妻,陆家大郎战功赫赫,为朝廷鞍前马后,受人敬仰,你本该幸福一生,可却被小人盯上,如今落得个被人嫌弃,还要背负卖弄风骚勾搭人的恶名,若是陆家大郎在天之灵,必定会死不瞑目!”
云瓷话说的巧妙,勾的人无限遐想,冷静之后便是愤怒。
“这陆家二郎太不是东西了,霸占属于陆大郎辛苦攒下的功勋,私底下还要为难寡嫂!”
“看着表面人模人样,私底下这么恶心!”
“呸!什么东西!”
无数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将陆砚辞骂的十分难听。
叶嘉仪脸色发白,望着眼前的人,咬紧牙关道:“纳兰云瓷你是不是疯了,二郎可是你丈夫!”
云瓷冷笑:“他算计我不止一次,我早已断了念想,到时你,如今里外不是人,该如何抉择随便你!”
“你!”叶嘉仪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了。
她和陆砚辞情投意合,甚至嫁给陆家大郎根本不是本意。
现如今要她亲口污蔑陆二郎。
有些话堵在嗓子眼实在说不出来。
“长嫂莫不是被陆二郎的甜言蜜语哄的迷了心窍,连是非都不分了?”云瓷惊讶捂唇,声音颤抖:“你这样可对得起陆家大郎在天之灵,可对得起你腹中被杀死的孩子?”
叶嘉仪此刻恨不得捂住云瓷的嘴,又气又怒。
彼时一辆马车恰好经过,将这一幕落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