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陆砚辞的名声,陆砚深却是实打实的战功赫赫,年少有为的将军,在边关和京城都颇有名声。
“陆大郎的样子不少人见过的,的的确确就是他错不了。”有人说。
不止一个人验证了陆砚深活着回来了。
“母亲。”陆燕瞬间觉得自己有了靠山,连腰杆子都直起来不少,扶着苑氏:“是大哥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小瞧陆家了。”
这话也是说给在场的人听,陆砚深回来了,陆家后继有人了。
在场的人一改往日的冷漠态度,纷纷祝贺起苑氏来。
唯有叶夫人当场傻眼了,一张脸惨白着。
“公主府恰好是入宫必经之路,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有人提议。
“我觉得成!”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陆砚深给吸引了,其中也包括云瓷。
于是庆祥公主提议去府外看看。
大街上早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云瓷站在公主府的牌匾下,看着一袭白衣骑着马的少年郎,五官俊朗,气质不凡,纵马而来,的确有那么一股子年少将军的风范。
“还真是陆大郎!”叶夫人一声惊呼,这个女婿她是见过的,当年陆砚深是多少京城姑娘的梦中情人。
可陆砚深偏偏就喜欢叶嘉仪,几次三番地带着媒婆去叶家提亲,她对这门婚事也是相当满意。
这样的乘龙快婿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十里红妆将女儿嫁入陆家,可惜的是,陆砚深突然被召见离开,等再次传来消息时,就已经是战死。
现在看着陆砚深由远及近,活生生地骑马奔来,叶夫人紧紧掐着手心,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陆砚深翻身下马来到了苑氏面前,掀开了下摆跪下来:“不孝子陆砚深给母亲请安。”
砰砰磕了三个头。
苑氏见着陆砚深抬手朝着他的肩打了过去,哽咽道:“你……你怎么才回来?”
“是啊,大哥,母亲为了你夜不能寐,连失两子差点击垮母亲,你都不知道陆家这些天是如何度过的。”陆燕吸了吸鼻子,目光若有似无地看向了云瓷。
云瓷蹙眉。
“母亲,儿子当时诱敌深入,不幸中了埋伏,和副将调换了衣裳才侥幸逃过一劫,这些日子全都在休养,让母亲担忧了。”陆砚深简单的几句话也向大众解释了原因。
在场不少的夫人被这一幕感动得眼泪哗哗流淌,还有人劝:“陆夫人,人回来就好,陆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是啊,想必陆将军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