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并未急着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锦囊,递给张清,神色认真。
“鸿蒙紫气之事不在今日,师兄解决那头九尾狐,再来不迟,这枚锦囊,里面一物,可帮师兄度过生死劫难,师兄切记,定要见过九尾狐后方才打开,否则一切无效!”
“九尾狐,生死劫难?”
张清一惊,更加惊骇面前师弟术算之道。
若是如此,亦只学了师尊八层之多,他是万万不信。
“术算之道,话不可说尽,说尽无效,道不可讲透,讲透不真,师兄保重!”
秦毕方起身,规规矩矩,行了道门稽首。
张清清楚,术算乃是透知天机,多说无意,是时候离开了。
回礼稽首,蓦然离开草屋。
张清离后,木门轰然关闭。
毕方端坐中央,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头顶灯捻,多年未曾变化,霎时间剧烈燃烧,近乎短了一寸。
他纵有通天推演,却无撑天之基,泄露莫大天机,只能用寿命代替。
擦拭嘴角鲜血,毕方笑道:“八十年,七十年,还是五十年,都一样,都一样。”
离开草屋。
张清拿着锦囊,望向天空,生死劫难吗,让张某看看,谁有这个能耐取我性命。
回头看向草屋,一些事情,自己那个算无遗策的三师弟不说,张清亦能隐隐感受。
毕方拿出锦囊一刻,张清无论接不接受,灯捻都会燃断一寸。
向着草屋遥遥一拜,张清消失于原地。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看透不说透,看破不说破,才是师兄弟!”
毕方顺着窗口,望向天外,笑道。
回到子牙住处,三日很快过去。
这日清晨,张清带上胡鹿,离开草屋,前往轩辕坟。
“诶,仙师,这几天都没瞧见子牙爷爷?”
胡鹿问道。
“子牙有事在身,会回来的!”
“哦~可怎么婆婆今早也没回来?”
张清摇头:“大概在外面留宿吧,昨儿不又给了几十两银子嘛!”
“也对奥!”
这几日老婆子每天进城敬香,亦有不曾回家时候,两人没觉多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