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服药过程,他们不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一心当着做好兄弟的男人,对他们使用这些见不得光,终身都不可能治愈的药,更何况……这些药随时都有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长时间的服用,寿命都有可能会减少。
“当时你带着是的多少人从夜门离开的,现在这里的人……少了很多。”墨寒拢了拢身上的黑色长款风衣外套:“他们是受不了那些药物的折磨,自己寻死了!”
温彦冷笑:“一点小痛都受不了,还怎么成大事?”
“小痛?”墨寒笑了,附和着他点头:“既然你说是一点儿小痛,那么,你就来试一试这点小痛到底是有多痛。”
他朝着谢香干说道:“一枪把他了结了有什么好的,反倒是成全了他,那就让他试试这些药到底是有多痛,把‘箜亭’给他灌下去,让他试一试。”
“不要!”温彦拼尽了全力摇头:“墨寒,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杀你?”墨寒笑了:“杀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意,成全了你,倒不如让你跟着兄弟们都试一试这些药到底是不是点小痛。”
温彦挣扎无果,还是被灌了‘箜亭’的药,他拼命的咳嗽,想要把药咳出来,可是,喝进去的药哪儿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咳出来。
“墨寒,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墨寒冷冷的哼笑了一声:“你要真的有那几分杀了我的能耐,又何至于让自己流落到这种地步,放心,我现在留着你的命,让你试试看到底要怎么杀了我!”
杀一个人容易。
不容易的是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服用那些禁药,疼痛难忍。
这样的折磨,倒是也要让他好好的体验一番。
“墨寒,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温彦的嘴里还在大喊着:“黎北寒,我也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们的!”
墨寒懒得再听他说这些废话,他走过去,拍拍谢香干的肩膀:“这一次,做的好,放心,你妈妈那边的医药费我已经让人去医院续交上了,把温彦这个人给送回去,你就先去医院看看她。”
谢香干:“谢谢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