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大广场上,已经围满了兽人,他们此时,或泪眼婆娑,或神情凝重,都沉着一张脸,不见往日的笑容。
猿隐站在兽神庙前面的梯子上,看着下方的兽人,严肃着一张脸开口:
“想必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再多说。对部落来说,用少数代价,换来以后兽人的安全,是胜利了。但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就是个沉痛的事。”
“所以神使说了 ,以后但凡是,为部落办事儿,死去兽人的家庭,在原有的补偿基础上,再翻一倍补偿。老人和小孩依旧是如此,部落照样负责。”
“神使”
“神使”
“……”
其声震天,好一会儿才小下去。
“好了”
猿隐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等他们安静了。
这才继续说:“你们退远些,让神使把兽人的身体放出来。按规矩把兽人抬去埋了。”
“是”兽人齐齐应是,动作迅速的挪出一大片空地。
郝心韵也不拖沓,直接手一挥,把兽人和他们杀的野兽都放出来。
两者很好区分,郝心韵杀的都没有伤口,只需要把有伤的都放出来就行。
有兽人的帮忙,很快就将他们分出来。
野兽堆一边,兽人放一边。
200多具兽形尸体,没有一具完整的,不是缺前爪,就是差后爪,有的没有脑袋,有点缺一大块肉,更有直接撕碎的。
这可比用刀砍的整齐伤口,看起来还要吓人,也更惨。
饶是郝心韵见多了战争,还是不免唏嘘。争斗真是到哪都不可避免,只有自己强了,才不畏惧任何战斗。
回头就教几人法术,和战斗技巧,再从斯兰哥给的书籍里,选几本给他们学,技多不压身,都学学总归没坏处。
郝心韵跟着猿隐和受难家属,一起往后山去。狼戈留下来安排人,处理那堆猎物。狐清这会儿都蔫蔫的,自然留在部落。
翻过两座山,就闻到榴莲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