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涌,置地威严。
这一刻,黎司晚看着那轻狂潇洒的身影,心跳突地不受控制。
但她也没忘记保命。
转身又要再跑,却被男人一手掐住脖子,挡在了身前。
而余下的人,纷纷围在他们四周,筑起了一层防护人墙。
“夏侯宿,你若是再敢上前,我便杀了她!”
此话一出,夏侯宿却没有停下,而且策马前行,冷声道,“那便奇怪了,你既要同本侯谈条件,本侯如何不上前?”
此话说得没毛病,而夏侯宿周身的凌厉气息,霸道得很,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无法阻挡。
只等到了身前很近的距离,夏侯宿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黎司晚的身上。
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语气慵懒,好似看戏一般地问候了一句。
黎司晚撇撇嘴,“逃跑没跑掉。”
委屈又不服气的模样,让夏侯宿一声轻笑,但随后似是想起这是个严肃的场合,这才轻咳一声,看向男人。
“井深,井月,井老将军一生戎马才换得的家族荣耀,你们二人就想如此断送了吗?”
“你不配提我爹,若不是因为你,我爹便不会死,今日,我便是要为我爹报仇。”
“哦?那你想如何报仇?杀了本侯?”
“杀了你是便宜了你,我要你镇远侯府交出兵符,你这人拥兵自重,居心叵测,兵符在你手里,定要生诸多是非,只有兵权回归圣上,才是太平。”
“只是这样?”
夏侯宿一声冷笑,“井深,你未免也太小看镇远侯府了吧,难不成你以为,没了兵符,侯府便可任你宰割?真是笑话。”
“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又如何?”
井深伸手,用力掐着黎司晚,“那我便杀了她!”
“哎兄弟,你冷静点,我的命也是命好吗?”
“你闭嘴!”
井深一声怒吼,看向夏侯宿,“如何?美人和兵权,你到底选谁?”
“本侯谁都不选。”
夏侯宿冷眼睥睨,“因为他们都是本侯的。”
说罢,夏侯宿从怀里掏出一份卷宗,“井深,看看这个吧,本侯念在井老将军的面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莫要因你的愚蠢,
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卷宗一扔,被一旁的井月接住。
井月打开卷宗一看,瞬间变了脸色。
“哥...”
井深见井月脸色不对,也看向卷宗,瞬间脸色大变。
“这不可能...我爹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