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被角盖住脸,将所有尴尬都藏了起来。
“好了,你安心睡吧,我去同韩处说一说正事。”
一听这话,黎司晚立马起身,“可不能着凉。”
“放心,我们去书房。”
黎司晚这才放心。
等夏侯宿起身出去,这才躺下。
的确是累得够呛,黎司晚很快便睡了过去。
而隔壁书房里,夏侯宿并没有坐下,而是带着韩处,打开了密室的暗门。
等进去内里,看着中心挂着的婚服,韩处一惊,“你不会害怕婚服吗?怎么会把它放在这里?”
“我现在,不害怕了!”
“不害怕了?”
夏侯宿点点头,随即转身走到婚服前,眼底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还有着喜悦的期待。
伸手抚上那婚服,缓缓游走,皆是温柔。
“怎么会这样?”
“最初的确很难,但后来,慢慢便习惯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我必须做到的事情,每日就这般想着,便也就真的做到了!”
听到这话,韩处不可思议的看向夏侯宿,犹豫之后,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黎司晚了?”
夏侯宿没有回答,盯着婚服,眼底就是温柔缱绻。
最终,才释然一笑。
“我想,是,我的确是爱上她了。”
“天呐,什么时候的事儿?”
夏侯宿爱上黎司晚,在韩处的意料之中,却没想到,来的这般快。
此前他是会开玩笑,但他也是最了解夏侯宿的人。
夏侯宿一心都在家国百姓上,次之就是侯府,从未在意过儿女私情。
此前更是不同任何女子过多的接触。
如今面对黎司晚,他的原则是破了又破,这下,真的沦陷了。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侯宿也说不清楚。
最初的心动是在什么时候呢?
是在她一颦一笑之时?
是在她睿智结盟之时?
是在她打人骂街之时?
是在她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之时?
还是无微不至,照料在他身侧之时?
夏侯宿说不清楚何时动的心,也或许,每一刻都在心动。
那些数不清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流转,每一幕里她都别样地吸引着他。
韩处是过来人,见夏侯宿这般神色,便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