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明白这个游戏里不需要对任何人产生怜悯。

但阿霞姐可悲的人生，还是让徐飞默产生了共鸣。

如果有可能，他还是希望能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可是……

一切都太晚了。

他无能为力。

徐飞默逃避着阿霞姐的眼神。

阿霞姐似乎明白了。

“哦……这样啊。”

“是因为我太笨了，你不想告诉我了吗？”

“没关系。”

“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阿霞姐准备转身离开，又被徐飞默叫住了。

“不……”

“阿霞姐，你听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能让你明白。”

“但是，这个游戏的结果……”

“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这个游戏，只有我一个人能赢。”

“你……我……”

“对不起。”

“……对不起……”

徐飞默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刚刚将其他人碾压在脚下的那种快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个力量是很强大。

但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就像是被这个游戏挑选出来的一颗棋子。

他被赐予这种力量的目的只是为了借他的手来清理掉游戏里那些没有用处的玩家。

他被冠以S玩家的名义。

享受着其他玩家没有的待遇。

拥有着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力量。

自我感觉良好的用这份力量去制裁那些想要反抗他的人。

可他却忘了。

他并不是真的获得了这份力量。

他只是这个游戏养的一条会咬人的狗。

这让徐飞默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自己戴上红鼻子的模样，也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飞崇。

他记得飞崇在小饭馆的包间里和他说的那些话。

这个游戏就是个婊子。

这个形容一点都没错！

他也突然理解了飞崇为什么想要毁灭这个游戏的想法。

“哦，是这样啊。”阿霞姐的眼神有些失落。

但很快就恢复了乐观。

“没关系。”

“游戏规则是不能违反的。”

“你不用为难自己。”

她说完就拿着那些食物，找了个窗边的座位坐下。

她将三种食物摆放整齐。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

“吃点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