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把她哄回来,让她答应跟自己出府,可看他们夫妻情深的样子,想来锦儿是真的把他忘记了,也不愿意跟他出府了。
难怪她始终不肯见他,不让他来找她,也不肯承认这孩子是他们的。
陈谦来到摇篮前,去看两个孩子。
孩子们睡着了。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心里百般滋味。
周晚锦有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传了过来:“温玉昭,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夫人你说什么呢?”
温玉昭站了起来,把奴婢喊进来了,让奴婢把孩子带下去。
两个孩子被抱走了。
周晚锦的面上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润,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温玉昭去把门闩上了。
等她再过来时,上前就抱住了周晚锦的腰身说:“今天为夫就留下来好好伺候夫人吧。”
成亲这么久,两人也只在新婚夜圆了房,过程他都不记得了。
之后周晚锦怀孕,中间他虽有亲近之意,她却一直以祖父薨为由拒绝。
再后来便是生子,这事就一直没再圆了。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他无论如何也得再和她把这事圆了。
既然她矫情着不肯给,那就别怪他使用非常手段了。
周晚锦被推倒在了榻上。
陈谦走过来看着。
这本该是在他怀里承欢的女子,如今——
“混蛋,你敢给我下药。”周晚锦一个巴掌甩在他面上,可身体的渴望让她几乎崩溃,温玉昭埋在她的颈窝说:“我就是你的药,我给你解药。”
他粗鲁的去扯她的衣裳,就听周晚锦哭着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突然,温玉昭一动不动了。
陈谦对着他的后颈处就给了一记空手斩,他当场昏了过去。
之后把他的人提起来,扔在了地上。
“锦儿。”他来到榻边,把人抱在怀里,拿掉了隐身符。
“谦哥哥。”她一边低声抽噎一边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息。
“锦儿,你再忍一忍,我先把他处理了好。”
“不要走,谦哥哥不要走。”被药物驱使,她一刻也忍不了,寻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