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为基础的,她被这群男人算计了二十多块钱去了。
这群年轻人不讲武德,又偷牌,又诈骗,比昨天还离谱。
一上午,楚今夏就没赢过一把,光顾着付款了,打得一群男人闷笑不止。
楚今夏气得哇哇的,上头了,死活不下牌桌。
这些男人脑袋是真好使唤,他们一直能默记牌面,谁出了什么,谁手上可能有什么,他们都记得都能算得清清楚楚。
打明牌怎么输!
楚今夏打牌是只顾自己出了痛快,虽然牌技也不差,但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人菜瘾大。
楚今夏轻伤不下火线,今天玩得更疯,顾柏青下班来接回家她都不下牌桌,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连和他说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全部心力都在牌上。
晚饭随便对付二口,继续玩。
顾柏青赶走一个人,坐在楚今夏上手,给她喂牌,终于哄得她喜笑言开。
赢得楚今夏都舍不得离开,拉着顾柏青一起硬是玩到晚上九点半,在顾柏青公认耍赖的前提前,高低又赢回一块钱,才算完事。
被顾柏青拉着走,楚今夏还约了明天继续再战。
一群男人在她走之后,都闷笑不止,大嫂太好玩了。
牌打得不行,但赌品真是超一流,输急眼了也不耍赖。
楚今夏回家,厨房里早就热热的给她烧了四瓶热水加一大锅,又给拿了洗澡的帐子,楚今夏冬天是三天洗一回,再拉长时间,她就全身痒得要死。
洗了澡,顾柏青用棉被包裹着她抱回卧室,塞进暖暖的被子里。
楚今夏娇气地道:“奇怪,我觉得屁股疼。”
“我看一下。”
顾柏青一看才发现,屁股坐青了两块,铜钱大小。
“你今天是坐了多久?”顾柏青给抹了点药,郁闷地问。
楚今夏想了想,估计昨天和今天都坐了有十个小时。
平时上学都坐不了这么久的,她一下课就跟猴子斩断了尾巴似的,总是不由自主要跳起来,回家椅垫又软,象今天这样在硬木椅上坐十来个小时不动地方,还坐了整整两天,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