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就穿这样一双鞋,不崴脚才叫不正常。
但她情愿崴脚,情愿脚肿的像猪蹄子,她也要维持那份虚荣心。
这就是苏禾。
可怜、可悲、可恶。
偏偏他……
郁景延恨自己恨的咬牙切齿。
看她的眼神,更是恼怒中带着猩红!
他突然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抬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胸。
苏禾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便就向沙发内仰躺过去,郁景延手疾眼快用另一手臂将她接住了。
她整个上身都窝在他怀中。
一股似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融入苏禾的鼻息内。
这是景延惯用的香水,是一种很淡的味道,却及其彰显男性的旷野魅力。
苏禾这才发现,他到现在都还没脱下白日上班时的那身西装,男人的西装是全球最高定的手工裁缝师为他量身定做,每一款都价值几百万,再加上景延本身就是个衣服架子,属于穿衣显瘦脱了有肉的倒三角身形。
这身形再穿上高定西装,使得景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劲健峭拔,又成熟深邃的掌控者的气息。
被这样的气息包围的那么紧,那么强健,她的鼻尖就贴着他的胸,苏禾的心,瞬间软糯了。
“景延。”她轻启贝齿喊到。
她爱他。
十年了,她依然爱他不减当年。
男人凛冽厌弃的语气中,充斥着懊恼:“苏禾!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又是你勾引我的另一种技巧吧!让我听听,你是打算让我怎么舒爽满足呢?”
苏禾温温的笑了:“景延,我们俩的每一次,都是你让我舒爽满足哎,以前你总说我像木头,把我浑身的情绪调动起来是你最乐见其成的事,不是吗?”
郁景延:“……”
顿了几秒,他发狠道:“所以,我们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狼狈为奸!都不是东西!”
语毕,他宽润的手掌从她背部一个上抬,便扣住了她的脖颈,将她小小的头颅控制在他掌心内,让她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他一个俯冲下来,十分霸道的把她的唇,叼在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