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你又告诉景延,是我嫌弃你,是我不愿意坐你的车。”
老钟:“……”
“还有,我在医院养病那次,也是景延让你去医院接我的吧?结果你打电话告诉我,让我不要烦你,因为你女儿那天第一天在郁氏集团上班,日子很重要,你要接送你的女儿,你没时间去医院接我。”
老钟:“……”
“这些我都不怪你!我不被郁家人待见,郁家的一条狗都能在我头上拉屎!所以不跟你计较!可是,你凭什么骚扰我?
凭什么!
你他妈不是娘养的么!
亏了你也是养女儿的人!
我没错的话,如果你女儿被一个比她大三十岁的老男人,老色坯,老不死的污臭垃圾砸碎盯上,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能把你女儿睡烂!
你心里一定很爽吧,老钟?”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呜呜呜。”钟晴实在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语。
“哈哈!”苏禾突然笑了。
两行清泪掉落下来。
她的声音也苍哑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可你的垃圾砸碎色狼孬种爹,就是盯着我的!还有你,钟晴,我明明能有个当销售员的好工作,却被你一句话,把我辞退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我好不容易能有份收入!
却被你给我破坏了!
你在锦衣玉食下,有想过我会饿死吗?
砸碎!
我诅咒你被老色胚老男人老砸碎拉上盯上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原谅你们?
再说了,我也没惩罚你们啊,是你们的主子要惩罚你们。
你跟我,说的着么?”
语毕,苏禾挣脱郁景延的怀抱,径直朝电梯走去。
郁景延先是一怔。
继而快步跟了上来,在电梯门口,他一把抓住苏禾,正要问她什么。
苏禾却淡淡苍哑的开口了:“真的景延,离婚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