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郁景延感觉到,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决绝。
他觉得他们之间有一堵又厚又高的墙头,让他很难跨过去。
可,越是这样,他越想跨过去。
他抱住她。
她依然像个瓷娃娃那般,不挣脱,更不回应。
“你说,你需要老公怎样?老公都改……好么?就让我们两个人做个伴儿,做个伴不行吗?”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喃喃的对她说。
做个伴?
性方面的伴儿?
她一辈子就活该给人当性伴!
她的心血呢?
她的女儿呢?
她一身的建筑所学,都要因为苏家,因为他,因为苏蓁,而不得不给封璐璐做嫁衣。
还有女儿!
明明有个身价千亿的父亲,却是分文都得不到,不仅如此,女儿还得失去父亲。
谁来给她的女儿一个公平?
苏禾的表情依旧淡漠,毫无波澜。
“苏禾……”郁景延喊她。
“景延,我想睡一觉,你外面一个星期了刚回来,也累了,你去睡吧。”她倦怠的驱赶郁景延。
“看肥皂剧看的累了?”郁景延问到。
“嗯。”
郁景延:“……”
停了足足一分钟,他苦涩的笑道:“我真是……宁愿死在你手里。”
语毕,转身走了。
宁愿死在她手里是什么意思?
苏禾不想考究。
她心里很清楚,以她的城府想和郁景延斗是不可能的,他的心思根本不是她能猜得透的。
她能做的就是,尽快带郁米远走高飞。
从苏蓁那疯狂狠毒又变态的行为中,苏禾都能猜出,将来以后郁米要真的留在郁景延和苏蓁手里,那郁米轻的都是走她的老路。
而重的,苏禾不敢想象。
她就是死,也得给女儿铺就一条血路,让女儿平安离开。
哪怕是最终不能成功,就算她和郁米都惨死途中,至少郁米是死在亲生母亲怀中的,她也算安心了。
就是这么想的。